傅延“嗤”笑出声,“我发现你越来越可爱,我也越来越想把你追到手了。” “没关系好,我就看她可怜。”
“后遗症发作?”她不以为然,“韩医生用的词好可怕,但我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,脑袋都没疼。” 然而她一思考,脑袋又开裂般的头疼,她不愿在傅延面前失态,只紧紧抱着脑袋,忍受着痛苦的折磨。
“辛叔,您在怕什么?” 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司俊风捏了一把她的脸颊:“别管太多。” 他马上明白了:“酒会里丢镯子的事,是他一手策划的。”
傅延微愣:“你吃得这么快,他不怀疑吗?” 祁雪纯无奈:“你刚才看到了,你觉得我以后还能保你?”